天邊佈滿著灰濛濛的雲朵,隨著風而快速移動,站在橋邊沉思的男人一席的痛裝,黑色夾克以及閃亮亮的亮片褲,讓經過的路人紛紛快步離去,不想靠近那種痛氛圍。

身著痛裝、應該表現的痛行為的人此時卻皺著眉,搖了搖頭之後踏步離開了橋上,跟灰色的天空融為一體。

雖然戴著墨鏡,可是卻遮掩不了皺起的眉頭,唐松走著來到了自家弟弟常來光顧的地方,聽說也是有任何問題都可以拿到解藥的地方。

唐松整頓好自己的模樣,敲了敲門後順了順自己的頭髮:「哼,被靜寂與孤寂所愛,今天的我依然是帥氣滿分、perfect。」

門刷的一聲滑開,是身穿醫生外袍跟內褲的褲杈博士。「找誰呢達斯?」

「你好、褲杈博士,我是名為任何試煉都可以打敗的松野唐松,然而如今的試煉卻讓我遇到了些瓶頸,能請問褲杈博士有沒有讓如此upset的我——」

「唔耶應該是有這樣的藥才對、進來吧達斯」不聽唐松講完就直接進去,褲杈博士東翻西找的,連自己的內褲都翻開找了一頓,接著從裡頭拿出一瓶罐裝的藥水。

「找到了達斯!是想要可以解決試煉的藥吧。」博士晃了晃手中裝著詭異的藍色液體,然後放到了唐松手上。

「哼,雖然充滿著大叔的臭味,不過要如何use這罐藥水?」

「喝了這罐藥水,藥水會在你體內活性作用,三天之內如果解決了試煉就沒有問題達斯。」博士頓了一下,接著繼續說:「但如果在超過三天還沒有辦法解決,藥水會自己破壞讓你煩惱的試煉,也就是說讓你忘掉那個試煉,這樣就不用為是練所困擾了達斯。」

「好吧、雖然聽起來比較像是逃避責任的藥水。既然是試煉果然就是要快速解決才夠gentleman」唐松撥了撥自己的劉海,啪的一聲打開蓋子,毫不猶豫把裡面的藥水一飲而盡。

然而一點變化也感覺不到,想到上次十四松喝了精力百倍的藥水結果胯下腫脹著一大包哭著回家的事件,讓每個人都嚇壞了,不過看來自己應該是不用為此所困擾。

唐松把空罐子還給了博士,還慎重的把禮品送給了博士,就心滿意足的回到了有著五張同樣面孔的家。

 

「哼,我回來了brother、今天的我可是能解決任何試煉的——痛」把拉門拉開對著裡面的兄弟說話、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松踹了一腳,唐松直接被踹倒在地上。

「少在那邊擋路。」剛從廁所出來的一松從他身上踩過,接著走回客廳。

唐松拍了拍背把灰塵打掉,站起來之後突然一陣頭暈眩目,不小心踉蹌了一下踩在木質的地板發出了有些大的聲響。

被嚇了一下的輕松看了門口的唐松,有些擔憂「唐松你還好吧?」

「哼,只是被美麗的維納斯女神打到了一下、不要緊的brother。」唐松還有些開心居然有兄弟會關心自己,然後回望過去輕松早就繼續看起他的就職書也沒理他。

也不太在意的摸了摸鼻子,就往樓上去找吉他,接著把窗子打開一點讓無人的空間有些空氣流動,使自己不顯得那麼孤單,他可是還有wind作伴阿。

 

隔天他照慣例的去尋找唐松girls,今天依舊是灰濛濛的日子,一點陽光也沒有,路上的行人不多,唐松走到往常的橋上,剛好不遠處也有一位小妞,可能正在等人也不一定。

說不就是在等我呢唐松girl,這麼想著的唐松走到那位小姐身旁再隔一步的距離,就背對著人家等待她來搭話,還時不時的拿下偷瞄人家。

「到底在做什麼阿真噁心….」那位小姐皺著眉頭走開,儘管是小聲的碎念,卻還是進到了唐松耳裡。

哼,真是不懂得如此MAN的我的魅力阿,但若是因自己而小姐感到如此噁心,那我還是快點離開吧。

心裡如是想著,忽然又一陣暈眩,唐松攙扶住橋的把手,扶著額頭思考了一下,還是決定早早回家,可能天氣陰陰的,自己有些著涼感冒也不一定。

頭暈的情況並沒有好轉,反而好像越發嚴重,街道上的人明明沒有很多,卻彷彿來到熱鬧的地區,四處嘈雜的讓人不耐,唐松加緊腳步,想快點回到家,讓媽咪看看自己是不是感冒了。

 

「我回來了。」拖著疲憊著身子尋找媽媽的身影,剛好自家的兄弟都不在,只有一松一個人窩在往常的小角落。

「媽咪呢?」走到廚房也沒有人在,唐松走回剛剛的客廳詢問著不知道在想什麼的一松。

「買菜去了。」

「哼,這樣啊。幸運的女神沒有降臨在我身上、跟媽咪錯過了。」唐松翻找了醫藥箱,找到了感冒藥、果然還是有點暈眩。

「你在幹什麼?」一松看他翻找醫藥箱,猜想他不又是從屋頂摔下來,或是又被哪裡來的車子給壓傷了腳,各種愚蠢的行為就只會發生在他身上。

「可能維納斯的女神太眷戀我了,不停地敲打著我的腦袋在示愛吧。」

「那種的可以快點停止嗎。」聲音頓時冷了下來,一松翻了白眼,看起來也沒多嚴重、還可以講這種痛話,嘖、白擔心了。

唐松倒了杯溫開水配著藥一起吞下,應該休息半刻感冒症狀就會好多了,然後收拾了醫藥箱,打算去樓上的沙發椅小睡片刻。

看著不是拿包紮布而是拿藥的一松感到震驚,然而對方已經收拾好拉開拉門要出去了。

連關心的挽留也做不到,門就被啪的一聲關上了。

 

藥水不知道到底有沒有效果,自從喝下那天已經到了第三天,只屬於我的試煉,看起來是無法順利完成了阿。

今天多多松好像要去釣魚,昨晚就跟唐松約好一早就要出門,於是他特別精心打扮了一番,穿著無袖而閃亮亮的背心,胸上還有自己的臉的圖案,套上上次被十四松拉斷的長褲而變成超短的熱褲,以及金光閃閃的痛鞋,全部都是自己最滿意的服飾。

然後要出門的時候卻被多多松大喊的好痛,怎麼會傷到他呢?哪裡傷到他了呢?唐松有些焦急的想尋找痛源然而多多松已經走遠叫他快點跟上來。

「吶,多多松,今天Fish會不會接受我的love letter呢?」唐松從口袋掏出了情書,順便戴上了墨鏡沾沾自喜著,這次的情書可是絞盡腦汁而寫出來的,fish們一定會滿心接受的。

「笨蛋嗎你、唉。」多多松嘆了口氣,視線從沒離開過手上的智慧型手機,只是一個勁的繼續走。

唐松把情書收回口袋,踩踏著腳步,突然眼前一片發白,讓他不小心絆到自己的腳,摔到四腳朝天。

「等等、唐松哥哥!?」被後方的聲響嚇了一跳差點連智慧型手機都飛出去,正想翻白眼看自家哥哥在搞什麼,沒想到轉過去唐松居然倒在地上。

「哼,維納斯的女神真是太喜歡惡作劇了,這次居然——

「好痛別說了、快點站起來啦真是的。」還可以痛發言、真是白擔心了。

唐松想站起來,然而雙腳卻不聽使喚,看著越走越遠的多多松,他連發出聲音呼喚他也辦不到,頭痛的像是被幾百根針戳一般,一陣一陣的讓人無法忍受,伸出手想抓住快離開視線的多多松,瞬間世界變得一片淨白。

 

我真是個受到靜寂與孤獨愛著的罪惡男人,然而如此罪惡的男人卻肖想得到救贖,大概是被神給懲罰了,被賜予了試煉的挑戰,被陰霾給困惑著。週遭大聲呼喊著疼痛,究竟要如何才能讓愛著所有人的罪惡男人,去拯救喊著疼痛的人們呢?

然而他忽然發現了,罪惡的男人發現了自己就是造成週遭疼痛的禍源,阿阿,神啊,您給予的試煉是如此的艱困,偷嚐禁果的我,是否被您給驅逐了?

 

唐松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隔天的早上了,發現自己換上了睡衣,並不是跟兄弟們睡在一起,而是在旁邊小房間,還是單人份的被褥,看來是感冒被媽媽隔離了吧,他坐起身來看到小松哥哥坐在門邊打盹,一旁的時鐘指著早上的11點。

掀開被褥的時候可能驚動到門邊的人,只見小松睜開了雙眼、打了個大大的呵欠,還搔了搔自己的頭之後才說:「早阿唐松。」

「哼、早阿小松。」

小松眨了眨眼,原本做好會聽到痛發言的心理準備,預期之外的發展讓他有點愣住、然後隨即挖苦:「阿咧、生一場病就忘記那些很痛的事情了阿?」

「……嗯?你再說什麼。」唐松已經起身收拾起被褥,完全不能理解小松哥哥的話語。

「……」小松只是睜睜的看著他,接著起身:「阿、媽媽有幫你準備午餐喔,我要去打小鋼珠了,今天要好好大撈一筆。」

唐松應答了聲,把被褥收好後發現小松哥哥還在,就在他要問他怎麼還在這的時候,對方搶先開口。

 

「不知道你是如何打算的,不過原來的你就很好了。」

不等人反應就直接離開,留下一臉呆滯的唐松。

那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原來的我,不就是現在的我嗎?

 

fin.

 

日安暌違的寫文就寫了個不知道在幹嘛的卡拉中心
其實原本是要寫一卡拉的XDDDD結果我可能太久沒寫了實在寫不出什麼激情四射的東西.....

這大概是卡拉找小松談痛的問題的衍生,然而試煉到底是什麼,就只有卡拉知道了。
只能說大概是自我認同那類的(????

嘛希望大家可以看的開心,趕快回來啊我的創作魂QQQQ
希望下次能寫個甜蜜蜜的一卡拉(很難

這次寫文是跟老珮的約法三章阿不知道她的圖生產出來沒我坐等(#
​​​​​

那謝謝看到這裡的你、我們下次再見

0318. 魚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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