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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搖晃的四周,感覺像是地震正肆虐,但搖晃的程度又不像地震般大。
 煩躁的把睡意從夢中拖回來,睜開模糊的雙眼,搖晃的感覺更清晰明瞭。
 「嘻嘻,你睡晚了喔。」聲音從旁邊傳來。
 「阿,真的嗎?……不對、你怎麼在這裡?」逐漸清楚的視線望向正在ME床上跳來跳去的人。

 「來參觀平民的房間。」

 白了一眼製造地震的傢伙,突然想起昨天還在生前輩的氣。
 直接起身並沒搭理前輩的問話,ME直接走出房子到另一間偽房子的浴室,開始盥洗。
 一切就緒後,ME看到仍站在房子外的前輩,跟一些行李袋,ME不解又不悅的繞過時他被叫住。
 「今後你就住樓上的房間、不要住這邊了。」前輩這樣說著,也不等ME回應,接著一個揮手,房子應聲碎裂,”碰”的很大一聲,木板脆弱的斷成兩半,ME錯愕的看著它毀壞,屋簷裂成一塊一塊,矮小的房子就如被壓扁的麵包扁平。直到四周塵土飛揚,ME才緩緩回神。
 「你、你做了甚麼!」ME的家阿!ME的家!
 「讓你搬家。」前輩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看得ME怒火又衝了出來。
 「前輩你以為這樣很好玩嗎,不要老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連問ME的意見都沒有就擅自主張,ME只是假未婚妻,不需要前輩管這麼多!前輩以為自己是誰阿?」劈哩啪啦的罵了一長串,ME在心裡暗叫不妙,這樣一百萬還沒拿到就會被趕出家門了。
 前輩愣了幾秒,緩緩道出:「因為我是王子阿。」
 “啪搭”,ME的理智線斷裂,把手上的盥洗用品全砸在前輩臉上:「王子你個頭,前輩是智障嗎!」
 ME跑出地下室,看到正忙著做早餐的鳳梨頭抬頭用不解的目光看向ME。
 輕輕的點頭打招呼,正想跑出大門到庭院散散心,撞上黑色的人。
 「不可以出去。」雲雀瞪著ME,手拿著拐子阻擋。是說那拐子上還有點塵土?
 有點忌憚那個拐子,ME讓自己冷靜下,坐在沙發那喝著鳳梨頭端來的冷飲。

 前輩走了上來,手上提著剛剛看到的行李袋。
 「行李。」前輩放在ME旁邊,好像也有點不爽的直接走開。
 
 ME剛剛是不是太過分了阿......直接丟在貴族臉上,聽說一般不都自尊心超高的嗎…..到時ME會不會被整死阿……

 飄遊在驚恐之中,ME仍持續著未婚妻訓練,可是心不在焉的。


 可惡…ME到底是怎麼了。
 躺在新分發的房間,四周幾乎是ME之前房子裡的東西,沒有缺漏。
 不過到底是怎麼辦到的呢….真令人納悶阿。
 
 使用高級的衛浴設備整頓好自己,一出去竟看到穿著大概是睡衣的前輩就大喇喇的躺在ME的床上。

 「前輩……這是ME的房間吧。」無言得把東西都放好,看著擅自躺在床上的貴族。
 「……不滿?」
 「不滿、超級不滿!」
 「……算了。」前輩聳肩,又躺回床上。
 「ME說…..這是ME的房間喔,前輩聽力有問題嗎。」有點爆青筋的走到床旁,冷冷的問著。
 「正常得很,」順手把ME扯到床上,緊緊抱住,「有沒有聽過未婚妻要陪睡的呀~」
 「你、你!」ME的臉迅速脹紅。什麼陪睡阿阿、變態!
 「嘻嘻,笨蛋♪」前輩的腳夾住ME。讓ME動彈不得。
 一時之間忘了掙扎,怔怔的靠著前輩的胸膛,緊張的心快跳出來,臉紅的不像話,突然暗暗慶幸前輩看不到。
 「..........王子我阿…」前輩輕輕的說著。在ME聽起來有幾分悲傷。
 等待不到下文,正納悶得想抬頭,只感覺到前輩的下巴抵在ME頭頂。
 「……對不起….」
 ?為什麼要道歉。是因為惹ME生氣的事道歉嗎?隱約之間感覺並不是這件事,而是另一件更重要的事。
 「前輩?」ME小心的問道。然而卻一點回應也沒有。


 「那混小子……什麼時候決定的?」長髮飄逸的男子問著旁邊的僕人。
 「是的,據說是一個月之前。」
 「…..喂,你怎麼說。」男子看像坐在另一旁,看起來頗兇惡的男子。
 「沒意見。」原本闔著的雙眼睜開了一隻,「他愛怎樣就怎樣。」說完又闔了起來。
 「……什麼未婚妻阿…..」長髮的男子看著新聞一黃一綠的人接吻到跳針的畫面,「看來有必要去查看一下。準備一下。」
 「是!」僕人行個禮,離開了房間。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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